“依我所见,极臻雷法在近战中的奥义并不在于强烈的出劲和声势浩大的压迫力,令敌人猝不及防的速度与穿透性才应当是关键所在,所以你要是不想像爷爷那样在释放过程中全部把它转化为机械军团的供能电力,还是尽量压缩它的力量为好。”
黄昏的残阳透过落地窗照进这栋房子作为修炼室的整个第一层,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身穿那身精英作战服的蕾叶咬紧牙关,拖着止不住颤抖的胳膊从地上爬起。
在这场由蕾叶主动发起的切磋比试中,刚刚进阶武者的她已经被我打趴下数十次了。
虽说以前拿着练习刀教她近战刀法时同样是单方面吊打,但她真正进阶武者之后的今天,终于是切身体会到同为凡阶武者的我和她之间宛若长河的实力差距。
“呼———呼——!!”
“你天生就这么厉害?!”
“姐姐我以前在铜城巢都世界被一群狗杂种改造成了杀戮兵器,回到泰亚之前,亲手杀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蕾叶现在的身份是武者,所以很多我之前不愿意和她讲的话现在也能讲了,我是那么的爱这个妹妹,可如果到了现在还不让她看清楚血淋淋的现实,那么未来异界战场上等待着她的,就只有无可避免死亡。
目前仅穿着一件白色体恤和热裤的我在上一次交锋中单手并做手刀,全程没用任何的战技与身法,纯靠武道之力加持的近身斗殴便已经将她双臂上缭绕的雷电全部切散。
“先前切你的那一下,若是动用了暴劲•虎刹,你的左手现在已经在作战服里断掉了。”我将手背着缓缓踏步,样子轻松而悠然,一对一面对未持兵刃的人形敌人,我的徒手格斗能力甚至是要在刀法之上。
“你的精英作战服质量太好了,即使凭着手掌断掉我也很难把它破开,但我在武技加持下传导内劲的速度会远远超过它给你提供消力保护的速度,你就像是一块装在雷磁袋子里的肉。”也许是因为内在人品太屑的原因,我开始毫无顾忌的做着战术点评和嘲讽,蕾叶的脸色青白相接,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当着面这样说过她。
“嘿,这招原本是掌握了雷法的你对我用才对,然而现在,宝贝你还是弱了些。”
“闭嘴!再来!”
她以皮外伤不轻的双臂在前胸交错开合后,从口中斥出了一口浊气,那是一个即将前冲进攻的姿势,在雷法和磁能的加持下,我们之间十几米的距离不过弹指一瞬。
“要不……姐姐放放水?”
我知道她心中的傲气,所以这句话是我故意用来刺激她的。
果不其然,她虽然没有说话,可袭来速度比之前的几轮交锋更快了,手臂上的雷电也在趋于平滑沉寂,与之以前声势大作的样子有了很明显的区别。
双手在半空相错,我的步伐一直在移动,而蕾叶前冲的势头却在错手而过的瞬间陡然停止,这使得她的双手不再一味的前探,而是获得了与我变招交手的一定空间。
我的速度要比雷法加持下的她更快,不过她的电流能够在手上来回游窜,威力比之电击枪都要哒上很多,被她给当场电到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接受的事情,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并没有要和她产生招式互拆的打算。
我的手掌后滑上扬,错开蕾叶五指的瞬间短暂遮挡住了她的视野,同开离初次交锋位置拉开五米后,一记由下至上的踢击终是在我加速后撤的间隙撞在了她柔软的腰腹处!
“嘭———!”
这记将腿完全伸展开的踢击过后,我的妹妹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四窜而动的电光重重撞在了修炼室尽头的墙壁上。
要换做平时我可舍不得这么打她,一脚下去骨头就折了,不过现在有了战斗服就好说了,只要没打到她体内的武道磁能消耗光,这种不靠武技的拳脚功夫顶天就只能打出些淤青罢了。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倒是真的,蕾叶挨打时看我的眼神冰冷的就像是阴影中的刀子,不过事后在她上药期间我轻声细语了几句,她的眼泪噼里啪啦就掉下来了。
“宝贝你怎么了这是?”
我正往她通红的手臂上抹着药呢,结果抬头一看,那双原本无时不刻都在燃烧的金色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泡在水里的玻璃珠。
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流眼泪,我三下五除二上好了药,刚忙轻轻抱住她连声安慰。
她开始呜咽出声,反贴在我的胸前哭了起来,两只大白兔很快也沾上了温热的水。
我意识到这是妹妹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原本她应该是以为自己进阶了武者至少也可以和我过两招,没想到这种单方面吊打来的比以前还要真实,这让从小在同龄人中无敌到大的她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
“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没有!我从小打大都舍不得欺负你的好吧!”我轻轻拍打着她脱下作战服后光洁的后背,凑到她红红耳朵边的话语中有那么些许俏皮的意味。
虽然是在哭对吧,可蕾叶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那绝对是一副外人永远也不可能看到的反差萌画面。
“你大骗子!天天骗我!”
“啧,姐姐最爱你啦。”
蕾叶也不再说话,只顾着把头埋在我现如今湿答答的胸前哭泣,要知道自青春期以来,敢于和菲丽雅夫人顶嘴的她唯一的倾诉对象就只剩下我了。
“我真的很弱吗………”
哭的差不多了,她红着鼻子这样问我,而此时我的前襟处已经被泪水浸透了,湿衣紧贴下,两个轮廓可见的滚圆雪团成为了她修长玉颈倚靠的支点,我怀疑她要在这个时候忽然电一下我,就该轮到我哭了。
“傻瓜,你现在还这么小,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就只是跟你一样,不对,那时候的姐姐甚至是要远不如你啊。”
“你又在骗我了……”
“这个还真就不骗你,我用我所有的游戏账号发誓总行了吧?”
我捧起蕾叶水滑的脸蛋,扯了张纸慢慢把她脸上的水泽擦干净,同我一样的黑色睫毛像极了两丛染上秋雨的蒲公英,我正认真擦着呢,她忽然就笑了。
“姐姐,能跟我讲讲你以前的故事吗,在那个铜城巢都?”
“那得等以后你打赢我了再说咯。”我哼哼唧唧的给她擦完脸,指尖拂过了那美丽顺滑的发梢。
“那我要你待会儿陪我去逛街,不许再戴口罩墨镜,不许又半途丢下我一个人到处乱跑。”
“好啊,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满口答应的我伸手捏了捏蕾叶的脸,她就是这样,情绪来的快退的也快,而不变的是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一直爱着我这个姐姐。
蕾叶摇头想要扭开,我的手把她的小脸扯成了一团也没有松,她因此十分生气的看着嘻嘻笑的我。
我虽然老是欺负她,可她在我心中的分量无疑是最重要的那一档。若是按照世俗伦理来看,我是个喜欢女人的同性X者没错,但我一直没有对蕾叶下手的原因其实并不是因为她是我妹,而是我不愿意去逼她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情。
平常我们也有试着互相亲吻或是在共浴时嬉笑着抚摸,可那终究只能算做姐妹间带一点隐晦色色性质的日常玩闹,和我以往前面挂着恒温高转速双头蛇,后面挂着链接我们玉庭的通导电磁玉珠,大声叫骂着一边前后挺动,一边打屁股折腾海薇娜的那种形式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如血的残阳将窗外辽阔的海面染成了鲜血浸透的幕布,远归的白帆是点缀在彼岸花海里的迷失灵魂,而那即将倾倒的夜色下,两个在沙发上相偎在一起的少女双目交视,黑色与金色的长发就如同卧室里旖旎缠.绵的情人般拖拽在了羊毛地毯上。
这本该是一副温馨而恬静的画面,可或许是因为太过跳脱的我一直没松开手,以至于蕾叶心中对我的不满终于是达到了临界值。
她已经在药物作用下恢复如初的两只手陡然从我体恤下摆钻进,并按上了我湿答答的大兔子,并不顾芬芳软肉溢出指间的缝隙,将它们一手一只紧紧捏住!
粉樱蓓蕾陡然缩紧,一股凉意从我的尾椎骨直直窜上了背脊,我松开了捏住她脸的手,战栗栗看向了那双如龙威严的金瞳,里面的我已然是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
“姐姐,你怎么不捏了?”
“那么喜欢欺负我,为什么不接着继续呢?”
她的两根隐隐绞绕着电流的食指扣上了那两点小小的剔透红玉,我为她亲手修剪的指甲在私密肌肤上来回磨蹭的感觉使人既害怕又疯狂,天下的大部分漂亮女人在我眼里都是猎物,唯有蕾叶会让我觉得恐惧。
那是一种曾经在浴室内被电到当场失禁,对于翻白眼伸舌头面色如潮被玩坏形象的恐惧,因为极臻雷法同我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特殊联系,所以那种被蕾叶通电后生.理上的快.感甚至是要超过致死量的致幻药物………
我的妹妹,其实是我的克星,她原本是不知道这一点的,直到不着调的我把她给彻底逼急了……
“错了,别电!!!”
“嗞啦!—————!”
无数雷蛇在我全身游窜,它们就像是细密的绵针一般从我的每一个毛孔中窜入,体内的武道之力非但没有排斥,反而是如同久逢甘露的大地般接纳了这份来自妹妹体内的雷电。它轻而易举的穿透过了我所有的防御,极大限度的刺激着我每一寸的敏感地带,从紧绷的大脑到如玫瑰绽放的脚趾,那种深入灵魂的酥麻感与各个经络穴位间的意动让我的心跳近乎停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下轮到我瘫倒在蕾叶身上大叫着抽搐了,她的两根食指维持着长时间供电的形式有条不紊的从那两点处传导电流,脸上满是报复心理得到满足后的笑意。
我想挣脱开,但她的其余四指捏的实在是太紧了,而且我每次一有动作她食指上导入的电流就会猛然增大,我的腿几乎是还没能发力站起来就当场软掉,所以我只能泪眼婆娑的大喊着妹妹不要,谁知道满脸邪笑的她这下玩的更起劲了。
“让你欺负我!让你骗我!让你成天谎话连篇诡计多端,这下总算是被我逮住了吧?”
“姐姐,你不是很厉害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不是很喜欢拍照吗,要不我来帮你拍几张?”
“啊啊啊!—不——不要!———快松开姐姐———姐姐知道错了—错了————”
“还不够,我给你加点电。”
“啊啊啊!!————!!”
“噗呲—————”
心神不宁的慌乱之中,有什么晶莹如水的东西决堤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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